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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结局(何其有幸,此生有你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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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京城北,一座民宅内。

    院子里开满了杏花桃花梨花,香气飘飘。

    “姨姨!”一个小男孩,张开怀抱朝砚十三笑着跑去。

    砚十三面色仍是冷冷漠漠,但眸中尽是笑意,张开双臂:“乖孩子。”小男孩跑到她怀中咯咯笑。她怜爱的抚摸到着他的发,心却想到另一个男子。

    丫头就在这个时候走出来,见状,又嗔又笑:“小鬼,别缠着你姨姨。快过来。”她现在怀有六个月的肚子。走起路来有些吃力。

    阿牛从厨房里探出头,满脸关心:“小鬼,快扶住你娘。”

    小鬼笑嘻嘻上前扶住她。

    砚十三,起身淡淡一笑。十年了,岁月不曾在她脸上留下痕迹,眉,淡若墨。眸,凉如水。

    丫头看着她不禁感慨:“花管事。你永远都不会老。”

    她淡笑不语,良久,才语重心长道:“在你们这住了几天,也是时候离开了。”她至出宫后,先去找她们,果然,她们还住在当年她的房里,只是,她没有看见那个人,心,顿时坠入深渊。

    他,还是不原谅她吗?

    丫头知道留不住她,也不在多说什么,只是进入厨房陪阿牛做饭,三个人,不对,是四个人,还有那个小鬼。四人一起简单的吃了一顿饭。

    饭后,丫头为她收拾包袱,拿了很多吃的用的给她,她却一一拒绝。

    到了下午时分,阿牛叫着马车来了,在门口等她。

    丫头开始擦泪,眼神感伤:“花管事。你就这么空空一个人出去。也不带些其它么?”

    她云淡风轻:“不必。”只要找到他,她便拥有一切。

    小鬼也开始哭了,“姨姨,姨姨。”他舍不得这个看上去冷冰冰的姨姨。他很喜欢她。

    马车要行驶了。砚十三掀开帘子,紧紧握住丫头的手,看向小鬼还有阿牛:“你们放心。找到他,我便会回来。到时候,大家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花管事……”丫头开始哭,声声伤心。

    阿牛环住丫头,脸色关心:“阿花,你要好好照顾自己。”

    没有多余的话,她坐着马车离去。

    阿牛还有丫头纷纷在后追赶着,丫头大着肚子不方便,却是一声一声喊着她的名字,嘱咐她小心,小鬼也哭着说等她回来。

    马车离开京城时,她却下了车,选择走水路。

    冥冥中,总觉得,水路会令她找到他。她在心中无奈一笑,她果然是越来越信命了么?

    “来罗,上船罗,讲一个故事就带你一程,什么?钱?我才不要钱!”远远的,就听到那老人熟悉而又苍厚的声音。

    她走进人群。

    只听周围发出不满声:“你这个冥顽不灵的老头子。这么多年了,都是因为你,我好多地方去不了!”

    老头子却一脸得意,只道:“反正我只听故事!”

    砚十三从人群中走出,白衣清冷,一双眸子寒若秋水般看着他:“我讲。”老人见了她,愣半天,竟激动的大拍手掌。旁人不明所己,她和他却是相视一笑,心照不宣。

    可称是故人?老友?

    船在江上慢慢向前,江风刮过,引起江面无数涟漪。远山绵延。夕阳正缓缓往下。桔色的光染红了大半边天。

    老头子与她寒暄了好一番,这才无比感慨道:“想不到这些年你竟历经了这么多事。可是仍是云淡风轻,举止沉稳。我第一次见你,就知道你的不凡。没想到,竟……”说到后面竟是老泪纵横。

    砚十三静静坐在船头看着远处风景,不发一言。

    “没想到你竟是二代丞相。还都是右相。命运果真传奇。”老头子不断的重复道,其实他刚才听的时候,心万分震撼,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传奇的故事,此女子真乃神人也。

    一路无言。

    他在沉思,回味。

    她在想念,回忆。

    船快要到岸的时候,老人这才对她道:“十年前,那个年轻人也乘船来过。去了烟花镇方向。他下船的时候,我对他说,从哪里分开,就会从哪儿遇上。你若相信老头子我,尽管去烟花镇,去你们以前遇上的地方,一定可以遇上他。”

    千言万语,终只化为一声感谢:“谢谢。”砚十三起身,望着满面风霜的老人。风吹乱了她白色的衣。

    老人捋着胡子直摇头:“这不算什么。你让我听了如此精彩绝伦的故事!以后,我在也听不进别的故事罗。”

    船到岸。她离开,他继续向着远方。

    谢谢你。

    砚十三在心中无声道,看着船渐远去,自己也转身,朝着熟悉的地方走去。

    这几日。天气炎热,打铁铺的生意也红火起来了。

    大叔因有事在外,出城几日。

    铺子里的生意便交由顾西辞来打理。他赤着上身,围在炉火前,一遍一遍无声的打着铁。火红的光,映着他五官分明的脸,竟有些邪魅。

    铺子内里,走出一个女子,温柔凝视他:“顾哥哥。”正是金林。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女孩子。

    “爹爹。”那小女孩子见了他后,高兴的喊。

    几日前,消失很久的她带着小女孩找到他,然后,居住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我叫了你好几句顾哥哥你都不理,所以,我才喊你顾西辞。”以为他还在为这个生气,所以金林主动解释道。她也是无奈之下才来找他。当年,爹爹带着家产离开,她无所依靠,靠着在亲戚家住,可是这几年,亲戚也混的不好,她无奈之下辗转几度,才重新找到他。

    顾西辞仍是头也不抬,只淡淡道:“老子不是她爹。叫她别在这样喊老子。”

    听了这话,小女孩伤心的哭了,金林也有些心酸,却抱住孩子,懂事道:“顾哥哥,我去给你做饭了。”说着进去。

    他打铁的动作一顿,然后伸手擦了擦额间的汗,眼睛有些生涩,因为经常性的接触到火。可是奇怪的,他的耳朵,竟好了。每天听着这么响亮的打铁声。

    “请问。你们这儿是打铁铺么?”门外,响起一个女子声音。

    因为手中动作过猛,他隐约听得,头也不抬: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,我想找个人。不知你们这里有没有。”那女子依旧问着,声音清清冷冷,如六月冰泉,令人听了,整个胸腔都为之洗涤。

    他一愣,随即更卖力的打着铁:“要找人,去找官。这里,只打铁。”说话间,一把漂亮的刀具已经打造出,他拿着布用力擦着。

    门外安静许久,才传来女子幽幽的声音:“顾西辞。十年了,在深的怨气也该消了吧。”

    手中动作蓦然僵住,他的心跳在那一刻几乎暂停。胸口急骤喘息着,握着刀柄的力气越来越大,像是要捏碎一样。

    他不敢抬头,他害怕失望。

    就在这个时候,铺子后帘一掀起,是金林微笑的脸:“顾哥哥,吃饭了……”刚说完便怔愣住,一脸不可思议盯着站在店铺外的女子:“你是……砚……”

    手中刀落地面,顾西辞猛得抬起头,外面空空如是,他的心脏猛得收缩起来,有种无法呼吸的窒息感。

    “奇怪,刚还在,怎么走了。”金林自言自语。

    顾西辞早已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,是她,真的是她!他的心狂乱跳动着,汗水打湿了脸颊,人来人往,谁又是她?!顾西辞焦急万分,一张英气的脸色满是慌张,她去了哪儿,她……

    身后,再度传来女子冷冷清清的声音:“顾西辞。我以为你不要我了。”

    时间,在此刻定格。

    他缓缓转过身,视线一点点转移到那个站在面前的女子。阳光下,她白衣黑发,脸如白玉,一双黑黑水瞳盯着他,冰冷却又深邃。

    二个人,隔着来往人群,深深看着对方。

    很久很久,谁也没有说一句话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不要我。我就走了。”她先开口,声音早已哽咽,刚才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她还以为认错了人。不在是白衣,不在有曼莎珠华,不在不可一世。他认真做着手中的活儿,脸庞坚毅,英气中自有男人味。

    那样的沉敛。

    胡子蓄着胡渣,几缕发丝随意垂下,那样随性不羁。赤着的上身精瘦修长,无处不**。

    顾西辞在她转身的那一刻猛得上前,紧抓住她纤细的手腕,开口时,嗓音低哑:“你还要去哪儿?”他的眸,紧紧盯着她,深情而又炙热。像是要将她看穿。

    她眸中开始有泪,“你不要我,我只有……”

    “谁说老子不要你?”他脸庞逼近她,咬着牙一字一句重复,紧接着又提高语调,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喊出声:“谁说老子不要你?天上地下,老子只要你这么一个老女人。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她被他整个扛起。吓得一声尖叫,尖叫过后却是满心的温暖与感动。他的肩膀很结实,很有力。他的手臂楼住她的纤腰,那样紧,他的……眼神,那样炙热。

    顾西辞一路将她扛到了一家酒楼,里面所有人在看到他之后都安静下来,只听他大声宣布:“今天,是老子成亲的日子,你们想吃多少,算在老子头上!”

    被他扛在肩膀有些难受的砚十三一听,眸色软下,深深看他。

    他回视她一眼,语气带着几分狡猾:“老女人。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老子的女人。以后,看你还跑到哪里去。”

    所有人都欢呼着,恭喜着。气氛一时高涨。

    他扛着她和每个人敬酒,那样开怀,那样高兴,喝得脸色酡红也不放开。她整个过程中都被他紧紧扛在肩膀上不得动弹,虽然这个姿势不太舒服,可是她却很喜欢,很喜欢。

    夜到三更。

    他醉醺醺的将她扛着回到了打铁铺,她脑袋不小心撞了一下,疼的叫出了声。

    “留着力气,呆会儿叫。”他吻住她的唇,却分不清是酒气熏人还是他身上熟悉的气息熏着她,沉醉在这个吻里。

    砚十三被他那句意有所指的话给羞红了脸。

    很快,他打开大门,抱着她急不可耐的朝房间大步跨去,将原本扛在肩膀上的她直接抱到怀里,砚十三不知脚放何处时已经被他给掰到自己腰间盘着,这姿势如此亲密。

    她红透了脸,不敢看他:“顾西辞。这样不好……”

    他本就恼火这房子怎么这么大,怎么走也走不到,一听她焦喘的声音凡中火焰更盛,下腹一紧,抵住了她的敏敢处反复魔擦。唇凑近她柔软的耳垂,边添边吃:“你已经是老子的人了,有什么不好?”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他的气息那样强烈将她包围,使她快要晕眩了。身体也瘫软在他怀时里,忘了自己此时正双腿盘于他腰间,胸膛贴着他的胸,二人姿势如此亲密羞人。

    顾西辞身上火一点,整个人气息便粗重了,直接找到一个假山,抱着她进去,月光下,她眼眸半眯,迷离看他,水色又人。顾西辞深吸了一口气便低头附身吻了上去,一手固定在她腰后防止她掉下去,一手直接从她背部抚摸至胸////前。

    砚十三被他摸得混身痒痒麻麻,舌头也被他吃在嘴里发不出话,只得声声生吟:“唔啊……回……回屋……”

    “老子憋了十六年,在也憋不下去了!”他像个孩子一样任性道,手直接探入她胸前,隔着肚兜好一阵柔玩**。嫌弃她身上衣服碍事,他直接粗鲁撕下,静夜中,只听得衣物一阵撕裂声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哈……”他的手毫不怜惜的握///住她胸前绵软,用力的挤压//玩///弄,砚十三连连焦喘,唇被他吻得发红,有银丝从口角流下,牵连着。十分又人。

    他最后用力一撕,她整个上身全赤果在他面前。月光下,肤似白玉,尤其胸前绵软经他刚刚一阵揉弄,变成淡粉色,那二点异常勾人。他嗓间像着了火一样,张嘴便韩///了进去。

    她紧皱住眉,双手掐入他密密的发丝间。口中发出声声低吟。

    添、西、咬、啃。他用尽千万种方法肆虐着她绵软的胸部。另一只手则在另一边大力柔搓。挤成各种形状。下身几乎要爆炸了一样,直顶着她臀//部。

    双手使劲插////入他发丝中,用力捏住,她焦喘着几乎是要哭出声来一样,身体热极了,尤其是被他顶住那一处,随二人动作一上一下魔擦着,有热流涌出。她夹///紧了腿,却使他腰间紧绷。

    “老女人。你是在撩拨老子么。”他用力在她胸前咬下,满意的看着那里出现鲜红的齿印,抬头时,气息粗重。紧盯着怀中**敞露,微仰起头的女子,她发丝全乱了,有几缕在脸颊,眼眸,美得惊艳。

    暗夜,静了一下,喘息更重。

    他将她裤子整个撕下,手粗暴的进入,探入,捻///弄。嘴则封住她的嘴,汲取甜美汁液。直吻得她混身发软,双腿一次又一次无力滑落。他起先用手帮她固定,随后将她压在墙角,然后用力掰起她双腿扛在他肩膀上。

    这种姿势,考验了她的柔软能力。

    砚十三疼得脸都皱在一起了,手无力推他,眼角湿润,更显怜人:“唔……我……我好疼……不要……不要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他添着她的脸颊,气息诗热:“一会儿就好,一会儿。”说话间,手握着早已发烫的部//位,寻找她的入口。一次又一次因为紧张而错过,她一直发颤,他更是发紧。

    泪水连连下,她用力摇头:“不行了,顾西辞,我好痛……”那个痛字还没说出来,他便直直挺入。将她剩下的话全部都咽入口中。

    月色下,假山内,一片旖旎。

    暗影下,二个身体相互紧贴在一起。他才挺入,整个动作便停顿下来,混身紧绷在一起。脸埋在她胸口大口喘西着。

    他和她,终于在一起了。

    低头,望着二人相连处,顾西辞胸中满溢着说不出的情绪,暖暖的,热热的,她疼的脸色都白了,泪水直掉,他疼惜的韩住她的唇,反复的允,一手抚住她的发丝拢在耳后。

    二人唇舍纠缠,灵活如蛇,相吸相允。

    他侧过脸添舐她的脸颊,她亦添着他的耳垂,双手互相爱///抚对方,月光下,如此唯美。

    “老子还想在进去些……”他咬在她肩膀上哑声喘西着,说完,腰身一紧,用力挺进,感受到她将他温暖包裹,便觉得血液冲顶。下身情不自禁的用力连续贯穿她的身体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……”她连续生吟出声,满身的汗,下面像是被撕了一样疼。她脚趾头都缩紧了,一双手像环住救命稻草一样将他脖子环住,吐气如丝:“顾……顾西辞……疼……”

    他用力咬住她雪白的肩膀,感受到有血的味道,他眸色一深,更加深入,加快频率抽///动着。那种感觉令他叫嚣,兴奋的,激动的,甜美的。

    她在他怀里缩成了一朵娇小的花。

    假山内,男女喘西,还有焦合声,声声不息。

    “我疼……不要了……”下面一片**的,她眸角含泪,轻声道。手也无力在环住他脖子了,滑了下来,一双腿本就被逼迫的扛于他肩膀,这样的姿势令她后背和假山摩擦出道道伤痕。

    “要,怎么能不要……”他哑声道。低吼着,更快挺进。离开,进去,离开,再进去。二人胸膛撞击在一起,他看到她雪白的胸///弹跳起,与他摩擦挤压变形。那是怎样的美,勾起他体内熊熊烈火。

    砚十三哭的嗓子都哑了,下身的疼渐转为微妙的苏麻感。身体一个痉挛,她低低生吟出声,然后,感受到他在她体///内释放。

    二个人,全部湿透了,紧贴对方。

    她的腿从他肩膀上滑到地面,连站也站也不稳了。只觉得腿心湿嗒嗒的,有什么流了下来,她疼的眉紧皱着都展不开了。

    顾西辞整个人强壮的压在她娇小的身子上,气息粗重,吹过她嫩白的肌肤又激起一阵异样感。手在她臀、腰处不轻不重的柔捏着,他灼灼望着怀中深爱的女子,情玉过后一张绯红的脸,眸角半湿,那样g沟人。

    几乎是立刻的,那埋在体内的东西又坚硬,她吓得立刻睁开了眼,可怜兮兮望着他:“……顾西辞……”后面的话还没说完,他便将手伸入她口中,手指搅///弄。“唔……唔……”她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不够。怎么够呢?老子等了十六年,才等来今天。”他眉间闪过邪气,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,将她翻转过身,从身后进入了她,用力的,激烈的,听到她在他身下焦喘,哭泣,生吟。一声接着一声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不要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唔啊,顾西辞……”

    “恩……恩啊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假山内,女子娇弱的喘西伴着哭泣,生吟,声声如浪,卷向他耳里。却变成了更致命的诱惑。

    他重重的挺进,又慢慢抽出,舍添着她敏敢的耳,“这些年,你有没有想过老子……”

    她偏过脸想躲,都躲不过那滑滑腻腻的感觉。还被逼迫与他舍吻,湿得脸颊都滑滑的了,砚十三声含哭腔,“顾西辞……”身体好空虚。因为他不在。

    “说。想没想老子。”他简直要恨死她了。消失十年。下身又是重重一挺,像是要贯///穿她的身体一样发着狠。

    她叫得更厉害。

    他喜欢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,喜欢听她因他而生吟,喜欢她柔软的身体和包裹着他的温暖。双手穿过她胳膊向前,交叉玩///弄着她的绵软胸//部。又//捏又挤。舒服的令他低吟出声,脸挨着她的脸,声音沙哑而**,“告诉老子。你想老子,想的快发狂了……”

    她简直要被他逼疯了,他下身与她魔擦着却不进来,逗引着阵阵热流往外涌。手摸着她却不吻她。砚十三回头可怜看他,喘西着,“想……很想……”

    他眸色暗下,手掰住她的脸便是一记深吻。舍入她咽喉。感受到她身子猛得一紧后,手更是从她胸来到下面二人相连的地方一阵捻///弄。

    只听见二具身体焦合在一起发出的声响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他才又一次发泄在她体内,她这次,完全不能动了,被他抱着,混身湿透像从水里捞出的一样。

    “记住。你是老子的女人。”他深深吻着她,她极困一样,像是要睡着了一样。顾西辞抱着她,随手扯过衣服盖在她赤果的上身,就这样,抱着她回了房中。她仍是被他正身相抱,脚盘他腰,每次走动,他在她体///内的又会复苏。

    一路走回,又要了她一次。

    回到屋里床上的时候,她实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,声音嗡嗡:“顾……顾西辞……我……真的……不行了…………我……真的……不行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真的,还是假的……”他唇边染上邪笑,舍一路从她的唇添到颈脖、锁骨、胸、然后是小腹、紧接着是下身。她明明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一样,唇却紧紧咬着似在强忍什么。一双手死死抓住床上被子,脚亦挣扎动着。

    他埋首她腿//间,嘴里发出啧啧水声。

    砚十三只觉得有一种得不到的苏麻感,嘴里溢出生吟:“啊……”腿想夹///紧,无奈他的头在那儿,夹不紧,又难耐。她眸中含泪可怜望向他,尽是湿润。

    “你的味道。很美。”他抬首,唇角满是晶莹,一双狭长的桃花眼满是邪魅。用蛊惑的语言对她道:“想不想要?”

    她脸红透,身体实在没有力气了,可是,玉火却越来越旺盛。

    他点燃了她身体所有的知觉。令她沉迷。

    她无力起身,他便将她用力一把拉入怀中,用蛊惑的语气道:“自己坐上来。乖……”她听话照坐,刚下去便倒抽了一口凉气,想逃,他已不许,二手扣住她双手于她腰后,另一只手则搂在她颈脖后,与她来一个近乎窒息的吻。

    二人盘坐在一起,身体一而在,再而三的挺进对方。

    她在上,有些吃力,他便主动,一次又一次,直到腰酸麻了,直到实在没有力气。当第二次释放出来后,二人彻底瘫软在床上,如泥一般,相互粘着对方。

    砚十三眼皮沉沉,想要睡觉一般。

    他深情凝视着她,手在她赤果的身体上一寸寸游移着,她下身一片泥泞,全是他们爱过的痕迹。

    分开十年,一载相会。便胜却人间无数。

    “老女人。你欠老子一个十年,便要用余生来还。”他亲昵吻着她的唇,软软的,像入口即化的酥糖。吻着吻着便不肯松开了一样。

    砚十三迷迷糊糊的应着他:“这辈子,都给你了。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他笑而不语,身体再度覆盖上她。

    她吓得睁开湿漉漉的眸子,语气疲乏,“顾西辞,我好累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在累一些。”他吻住她不许她说话,手捉住她的手来到自己下身,亲眼见到她白皙的脸染上红晕,别样娇俏。顾西辞深情凝视,声音沙哑:“让老子累死在你身上,如何?”

    “顾西辞。”她嗔出声,神色却温柔似月。

    二人就这么凝视对方,眼睛一眨不眨。

    “老女人,今天是咱们洞房之夜,不如,实验一下老子一夜能几次?恩?”温柔相视过后,他痞色尽现,又开始动手动脚,只是不同于一开始的疯狂激烈,现在的每个动作都柔情无限。

    砚十三脸色涨红,蹙眉轻声道:“不要。”他刚刚令她意乱情迷,竟不管不顾的大喊大叫,如同**般。真是丢死人了。

    他似看穿了她的心事一样,笑得意味深长:“老子就是爱你床上热情如火,床下冷漠如冰。”说完,眼神深暗:“还记得刚才几次么?”

    她羞恼:“顾西辞,你有完没完!”

    “五次。”他笑得坏坏的,“看看今晚能不能做到十次。正好以后生十个孩子。你看如何?”她立刻羞瞪他,可是已经来不及。

    床帐被放,身影交叠。

    注定是缠绵的一夜。

    第二天,发现金林不见了,桌上只留着一张字条:谢谢你,我走了。

    大叔刚好也回来,知道他成亲的事送了大封红包,顾西辞跟他说明了要离开的事,大叔很不舍,也挽留。

    “我们要回到小河村。”顾西辞淡淡一笑,眉宇间又恢复曾经的英气。

    大叔挽留不下,只好叹息。

    他叫好了马车,付过银子之后,便回到房间,见她还熟睡在那儿如同婴孩一般,心渐柔。

    “去哪儿?”感受到整个人被他抱起来,睡梦中的砚十三睁开迷蒙的眸看着他。

    他温柔吻她:“小河村。”

    不在言语,不在对话。

    她明白他要带她回到那个山清水秀的地方,回到那个简单无忧的地方。

    二人上了马车,一番别离。

    马车朝着城门外行驶而去,朝着充满希望的晨曦。只听见马车内不断传来对话声:

    “顾西辞。我有一件事瞒着你。但是你要相信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在指你没有流血?”某人语气不羁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个东西对老子来说不重要,要是重要,十六年前就不会放过你了。”某人吊儿郎当一笑。

    “顾西辞。”

    “恩?”

    “我何其有幸,此生有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也是。”

    马车上不在有声音。因为——

    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已经有了幸福的结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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