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诡异灵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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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背后凉飕飕的，脚下一个踉跄，一屁股坐到地上，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。
低头一看，院子里边有个小陶瓷盆子，破破烂烂的。好像是用来喂鸡的，结果被我一屁股过坐烂了。
“谁来了呀？”眼前的老婆婆突然问了一句。
我脸色有点尴尬，这人家本来看上去就穷，这小盆子被我压坏了，不会让我赔吧？
这时候，却发现老婆婆把放在身边的那根棍子拿起来，拄着站了起来。
随即用棍子轻轻的敲打着地面，步履蹒跚的往前摸索过来。
我一愣，这婆婆眼睛瞎了？
原来是这样！我说呢，一个大活人眼睛怎么冒光了，给我吓得一身冷汗。
“婆婆，你好！”我和老婆婆打了个招呼。
“小伙子，你来我家有啥事情啊。”那婆婆虽然眼瞎，可是人却精明的很。
嘴上和我说着话，脚步却不在往前了，而是站在原地，棍子横在胸前，一脸的戒备。
在大红灯笼的照耀下，我看清楚了婆婆的那张脸。
就像是桦树皮一样，干巴巴的，嘴角应该是受过伤，有点疤痕。
怪不得刚才她对着我笑的时候我感觉诡异呢。
“他娘的，下次遇到老憨，的好好说道一下！都是被他给吓得！”我心中没好气的骂了一句。
刚才进来的时候，我本来觉得没啥的，可是脑子里边也不知道怎么的，就蹦出了老憨给我说的那句话，弄的我全身凉飕飕的，再加上没弄清楚这老婆婆的情况把自己折腾了半天。还把人家的喂鸡盆子给弄烂了。
“婆婆，我是附近工地上的工人，晚上进山去忙呢，路过你这里。看到你一个人，就进来看看，家里怎么就你一个人啊？”我语气尽量表现的和善一点。
“这样啊，我老伴儿出门还没回来，我等他回来呢。”
听我这么说，婆婆的语气变得和蔼起来。
我暗暗松了口气。
“对了，婆婆，你家这灯笼挺好看的啊。”
我打算问问这灯笼的事情，看看附近有没有别的人家了，没有的话，那送信人让我送的信就是这家了，我给了老婆婆也好走人。
“这是我老头子娶我那年点上的，我喜欢，就一直挂着。他夜里出去，山路不好走，回来的时候看着灯笼就能找到回家的路了，就知道我在家等着他呢。”
婆婆说起来灯笼，好像很开心的样子，脸上洋溢着幸福。
我心中暗道，这老婆婆挺恩爱的，都到了这岁数了，还这么浪漫，真好。
可是心里边却突然一个激灵，不对啊，这是结婚时候挂上去的，看这老婆婆，结婚应该有几十年了吧，这灯笼怎么还一直亮着？还这么红？
这山上多风多雨，日晒雨淋，灯笼应该早就变色风化，甚至成了稀巴烂才对啊。
但是转念一想，这老婆婆眼睛都瞎了，恐怕看不到外边的情况，估计是他老头子为了她开心，自己换上的，没和她说。
“婆婆，这附近还有别的人家吗？”
我想着赶紧弄清楚了走人。
一个瞎眼老婆婆，虽然看上去有点可怜，可是这老山林子里边，总让我心中有一种隐隐的不安。
婆婆说没了，这方圆十来里，就他家一家。
“那就对了，婆婆。有人让我给你捎一封信过来，说是门上挂着七个灯笼的人家就是，信在这里，你收好吧，我还有事，先走了！”
说着我掏出信来，就要递给老婆婆。
可是我刚伸出手，老婆婆却脸色一变，身子一个踉跄，直接跌倒在地上。
我吓了一跳，这怎么说跌倒就跌倒了呢？
我可没碰她啊，别到时候出什么事情了，讹诈了我。
“婆婆，你没事吧？我可没碰到你啊，你自己跌倒的。”看了一眼，老婆婆躺在地上，脸色灰白，我脸色有点难看的说道。
这年头老太太在街上讹人的事情多了去了，这里又没有别人，老婆婆真的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，我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。
过了几分钟，老婆婆突然幽幽的回了口气，伸出一只手，和我说小伙子，麻烦你把我扶起来吧。
我愣了一下，最终还是不忍心她一个人在地上躺着，蹲下身子把她扶了起来。
又问了一句，婆婆你没事吧？
她站起来，我顺势把刚才她拄着的棍子递给她，生怕她再跌倒了。
让我没想到的是，我把她扶起来，老婆婆却呜呜的哭了。
这下我慌了，说婆婆有啥事你说啊，别哭，这大晚上的，别人还以为我一个大小伙子欺负你了呢。
在我的安慰下，老婆婆总算是平静下来，可是脸上洋溢着难以言表的悲伤。
“没了，就这么没了啊！”
啥？
听着老婆婆的话，我有点莫名其妙的，什么东西就这么没了？
“小伙子，能不能帮我个忙啊？”
这时候老婆婆回头走到之前的位置上坐下，一脸恳求的看着我。
我说婆婆你有啥事情就说吧，我能帮你的就帮你。
一个老人家求你帮个忙，你能忍心拒绝吗？
至少我做不到。
“信，你给我打开，读一读吧，我老婆子眼睛瞎了，看不到啊。”说着她已经瞎了的眼睛中流下了浑浊的泪水。
看她这样子，我鼻子有点发酸。
唉，都是可怜人啊。
这让我想起了我的外婆，岁数大了，耳朵背，经常我们给她打电话的时候，听并不清楚，要用很大的声音她才能听到。
弄得很多晚辈都不耐烦了，就不怎么给她打电话。
又一次我回去看外婆的时候，看到外婆一个人躲在门外偷偷的流泪。
我深深地吸了口气，说行，婆婆，我帮你读。
说着我拿出信就要拆开。
我留意了下，那个之前看上去很特殊的邮票，此刻在大红灯笼的照耀下，显的那么的刺眼。
我捏着信封的边缘，轻轻一用力，眼看着就要撕开了！
就在这时候，突然别后传来一声惊呼，“别撕开，千万别！”
随即我就觉得眼前一花，手中的信居然被人给抢跑了。
嗯？
事情发生这样的变故，我完全没有想到，慌忙的转过身去，却发现，抢走我信封的人，居然是老憨！
我诧异的说，老憨你怎么在这里？
“小同志啊，你咋就不听话呢？”
让我没想到的是，老憨一听我说话，立马气急败坏的指着我的鼻子吼了起来。
我这个人是个驴脾气，和我好好说话我听，但是你不能吼我啊！
“你别管！”
我直着脖子，一把把老憨从身边推开，伸出手说把信拿给我。
“你啊你，真是年轻后生，不知道天高地厚，你给我看看，这他娘的是啥？”
说着老憨猛然指了指我身后。
我下意识的转身看去，身后是老婆婆之前坐着的台阶。
但是此刻台阶上，居然一个人也没有。
老婆婆哪里去了？我有点傻眼了。
就在这时候，老憨一把拉住我的胳膊，“你不相信我的话，好，我就让你看个清楚！”
说着拉着我走进了屋子里边。
刚才老婆婆一直在门口坐着，我也没顾上看里边。
此刻被老憨拉着走了进来，他转过身，面对着我，指着门里边正着的地方。
“看吧！”
我一抬头，感觉一股子寒气从脑门上直接冲了上来，双腿一软，差点一屁股坐在门槛上。
半天，我才咽了口唾沫，颤着声看着老憨。
“老憨，这，到底是咋回事？”
屋子里边空荡荡的，啥都没有，孤零零的在最前边，点着两支胳膊粗的大白蜡，白森森的火焰跳动着，在最上边，是两个灵位，灵位上的黑白照片，特别明显，其中一个，和之前我看到的那个婆婆，一模一样！
老憨冷笑了一声，咋回事？不想死在这里，就赶紧拿着信跟我走！
这地方，来不得！
这下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，跟着老憨就要出门。
可是刚跨出门槛，却猛然发现，之前进来的时候，那篱笆栅栏是开着的，此刻，居然被关上了。
而且，外边的老林子里边，之前我听到的那种说话的声音，突然又出现了，渐渐的变的清晰起来。
我转头看了老憨一眼，发现他此刻也哆哆嗦嗦的，身子就像是筛糠一样抖个不停。
嘴里不停的念叨着，完了，完了！
我背后凉飕飕的，脚下一个踉跄，一屁股坐到地上，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。
低头一看，院子里边有个小陶瓷盆子，破破烂烂的。好像是用来喂鸡的，结果被我一屁股过坐烂了。
“谁来了呀？”眼前的老婆婆突然问了一句。
我脸色有点尴尬，这人家本来看上去就穷，这小盆子被我压坏了，不会让我赔吧？
这时候，却发现老婆婆把放在身边的那根棍子拿起来，拄着站了起来。
随即用棍子轻轻的敲打着地面，步履蹒跚的往前摸索过来。
我一愣，这婆婆眼睛瞎了？
原来是这样！我说呢，一个大活人眼睛怎么冒光了，给我吓得一身冷汗。
“婆婆，你好！”我和老婆婆打了个招呼。
“小伙子，你来我家有啥事情啊。”那婆婆虽然眼瞎，可是人却精明的很。
嘴上和我说着话，脚步却不在往前了，而是站在原地，棍子横在胸前，一脸的戒备。
在大红灯笼的照耀下，我看清楚了婆婆的那张脸。
就像是桦树皮一样，干巴巴的，嘴角应该是受过伤，有点疤痕。
怪不得刚才她对着我笑的时候我感觉诡异呢。
“他娘的，下次遇到老憨，的好好说道一下！都是被他给吓得！”我心中没好气的骂了一句。
刚才进来的时候，我本来觉得没啥的，可是脑子里边也不知道怎么的，就蹦出了老憨给我说的那句话，弄的我全身凉飕飕的，再加上没弄清楚这老婆婆的情况把自己折腾了半天。还把人家的喂鸡盆子给弄烂了。
“婆婆，我是附近工地上的工人，晚上进山去忙呢，路过你这里。看到你一个人，就进来看看，家里怎么就你一个人啊？”我语气尽量表现的和善一点。
“这样啊，我老伴儿出门还没回来，我等他回来呢。”
听我这么说，婆婆的语气变得和蔼起来。
我暗暗松了口气。
“对了，婆婆，你家这灯笼挺好看的啊。”
我打算问问这灯笼的事情，看看附近有没有别的人家了，没有的话，那送信人让我送的信就是这家了，我给了老婆婆也好走人。
“这是我老头子娶我那年点上的，我喜欢，就一直挂着。他夜里出去，山路不好走，回来的时候看着灯笼就能找到回家的路了，就知道我在家等着他呢。”
婆婆说起来灯笼，好像很开心的样子，脸上洋溢着幸福。
我心中暗道，这老婆婆挺恩爱的，都到了这岁数了，还这么浪漫，真好。
可是心里边却突然一个激灵，不对啊，这是结婚时候挂上去的，看这老婆婆，结婚应该有几十年了吧，这灯笼怎么还一直亮着？还这么红？
这山上多风多雨，日晒雨淋，灯笼应该早就变色风化，甚至成了稀巴烂才对啊。
但是转念一想，这老婆婆眼睛都瞎了，恐怕看不到外边的情况，估计是他老头子为了她开心，自己换上的，没和她说。
“婆婆，这附近还有别的人家吗？”
我想着赶紧弄清楚了走人。
一个瞎眼老婆婆，虽然看上去有点可怜，可是这老山林子里边，总让我心中有一种隐隐的不安。
婆婆说没了，这方圆十来里，就他家一家。
“那就对了，婆婆。有人让我给你捎一封信过来，说是门上挂着七个灯笼的人家就是，信在这里，你收好吧，我还有事，先走了！”
说着我掏出信来，就要递给老婆婆。
可是我刚伸出手，老婆婆却脸色一变，身子一个踉跄，直接跌倒在地上。
我吓了一跳，这怎么说跌倒就跌倒了呢？
我可没碰她啊，别到时候出什么事情了，讹诈了我。
“婆婆，你没事吧？我可没碰到你啊，你自己跌倒的。”看了一眼，老婆婆躺在地上，脸色灰白，我脸色有点难看的说道。
这年头老太太在街上讹人的事情多了去了，这里又没有别人，老婆婆真的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，我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。
过了几分钟，老婆婆突然幽幽的回了口气，伸出一只手，和我说小伙子，麻烦你把我扶起来吧。
我愣了一下，最终还是不忍心她一个人在地上躺着，蹲下身子把她扶了起来。
又问了一句，婆婆你没事吧？
她站起来，我顺势把刚才她拄着的棍子递给她，生怕她再跌倒了。
让我没想到的是，我把她扶起来，老婆婆却呜呜的哭了。
这下我慌了，说婆婆有啥事你说啊，别哭，这大晚上的，别人还以为我一个大小伙子欺负你了呢。
在我的安慰下，老婆婆总算是平静下来，可是脸上洋溢着难以言表的悲伤。
“没了，就这么没了啊！”
啥？
听着老婆婆的话，我有点莫名其妙的，什么东西就这么没了？
“小伙子，能不能帮我个忙啊？”
这时候老婆婆回头走到之前的位置上坐下，一脸恳求的看着我。
我说婆婆你有啥事情就说吧，我能帮你的就帮你。
一个老人家求你帮个忙，你能忍心拒绝吗？
至少我做不到。
“信，你给我打开，读一读吧，我老婆子眼睛瞎了，看不到啊。”说着她已经瞎了的眼睛中流下了浑浊的泪水。
看她这样子，我鼻子有点发酸。
唉，都是可怜人啊。
这让我想起了我的外婆，岁数大了，耳朵背，经常我们给她打电话的时候，听并不清楚，要用很大的声音她才能听到。
弄得很多晚辈都不耐烦了，就不怎么给她打电话。
又一次我回去看外婆的时候，看到外婆一个人躲在门外偷偷的流泪。
我深深地吸了口气，说行，婆婆，我帮你读。
说着我拿出信就要拆开。
我留意了下，那个之前看上去很特殊的邮票，此刻在大红灯笼的照耀下，显的那么的刺眼。
我捏着信封的边缘，轻轻一用力，眼看着就要撕开了！
就在这时候，突然别后传来一声惊呼，“别撕开，千万别！”
随即我就觉得眼前一花，手中的信居然被人给抢跑了。
嗯？
事情发生这样的变故，我完全没有想到，慌忙的转过身去，却发现，抢走我信封的人，居然是老憨！
我诧异的说，老憨你怎么在这里？
“小同志啊，你咋就不听话呢？”
让我没想到的是，老憨一听我说话，立马气急败坏的指着我的鼻子吼了起来。
我这个人是个驴脾气，和我好好说话我听，但是你不能吼我啊！
“你别管！”
我直着脖子，一把把老憨从身边推开，伸出手说把信拿给我。
“你啊你，真是年轻后生，不知道天高地厚，你给我看看，这他娘的是啥？”
说着老憨猛然指了指我身后。
我下意识的转身看去，身后是老婆婆之前坐着的台阶。
但是此刻台阶上，居然一个人也没有。
老婆婆哪里去了？我有点傻眼了。
就在这时候，老憨一把拉住我的胳膊，“你不相信我的话，好，我就让你看个清楚！”
说着拉着我走进了屋子里边。
刚才老婆婆一直在门口坐着，我也没顾上看里边。
此刻被老憨拉着走了进来，他转过身，面对着我，指着门里边正着的地方。
“看吧！”
我一抬头，感觉一股子寒气从脑门上直接冲了上来，双腿一软，差点一屁股坐在门槛上。
半天，我才咽了口唾沫，颤着声看着老憨。
“老憨，这，到底是咋回事？”
屋子里边空荡荡的，啥都没有，孤零零的在最前边，点着两支胳膊粗的大白蜡，白森森的火焰跳动着，在最上边，是两个灵位，灵位上的黑白照片，特别明显，其中一个，和之前我看到的那个婆婆，一模一样！
老憨冷笑了一声，咋回事？不想死在这里，就赶紧拿着信跟我走！
这地方，来不得！
这下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，跟着老憨就要出门。
可是刚跨出门槛，却猛然发现，之前进来的时候，那篱笆栅栏是开着的，此刻，居然被关上了。
而且，外边的老林子里边，之前我听到的那种说话的声音，突然又出现了，渐渐的变的清晰起来。
我转头看了老憨一眼，发现他此刻也哆哆嗦嗦的，身子就像是筛糠一样抖个不停。
嘴里不停的念叨着，完了，完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