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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4.一株牡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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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是在催永和皇帝了, 永和皇帝面色一冷,说:“此事将由大理寺和刑部调查,待查明事情真相,朕自会有定夺。”

    拖了这么久,也是该尘烟落定的时候了,永和皇帝私底下早已派人查了, 现如今只不过是将一切摆到明面上来罢了。

    大理寺寺卿向秋白,刑部尚书夏春林领命应是。

    左相顿时头疼起来了,他的预感果然成真了, 这个白亦容并不简单, 不然也不会得到皇上的青睐。

    斩草不除根, 只会给自己留下麻烦, 他心里暗暗恨着,可惜白亦容现如今在天牢,左相秋云飞的手再长也伸不到天牢里去。

    而且大理寺寺卿向秋白和刑部尚书夏春林并不是自己的人,想来, 那白亦容有很大的可能会被脱罪。

    想来想去,这件事他做得很好,根本就没有露出马脚, 而且……最关键的那人已经死不见尸了。左相秋云飞垂下眼皮,遮掩着眼中一闪而过的凶狠之色。

    阿七在家里排行七。他家家徒四壁, 穷得很, 然而孩子跟葫芦似的一个接着一个地呱呱落地。由于家里人太多, 父母根本就养不起这么多个孩子,所以他打小就成为了个泼皮,直到他遇到了那个人。

    那天,自己摸着偷来的钱袋按照窃喜的时候,一个穿着讲究管事模样的人挡住了他的路。

    阿七混了这么久,是个会识眼色的人,一眼就看出这人来历不凡。

    “这位老爷,您有事?”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。

    那管事点点头,说:“我有一事需要你帮忙。”

    那人背着落日的余晖,阿七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脸,只记得他的声音冰冰冷冷的:“明日午时,你去京郊的皇庄,到时候你会看到一匹黑马马车,你只需要……”

    阿七听完后,吓得脸都白了。

    那人又接着说:“事成之后,给你一万两银子,让你远走高飞,永不回京城。”

    财帛动人心,就算有钱拿但是也要有命花。阿七心里犹豫着,那人接着说:“听我的话,还是立马死在这里,你选一个。”

    阿七看着那人身边杀气腾腾的侍卫,立马怂了:“我去,我去!”

    那人很满意地将一袋银子扔给他:“这是定金,明日午时之后,你在京郊外桃源村等我,届时我会将剩余的钱给你。”

    阿七忙应是,心中却是不安起来了。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,虽然看着美味,可谁知是不是下了毒的。

    事情进行得很顺利,白亦容的马出事了,阿七也理所当然地被处置掉了,一条小尾巴都没留下来。

    秋云飞心道,最糟糕的是他们能从那匹马身上看出些什么来。

    果然,有了皇上的发话,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在几天之后就上奏道,说是白亦容的马很有可能被人动了手脚。

    至于被谁动了手脚,这事恐怕是无从查起了。

    这也是皇上犹豫了两个月才查案的原因,没有证据证明马是被谁动了手脚。直到昨日,他下定决心要保下白亦容的时候,才打算彻查此案。就算推出个替死鬼,他也要白亦容安然无虞。对他来说,白亦容有这个价值。

    言官们很激动,只是马有可能被动了手脚,那也证明不了白亦容无罪。

    就在朝堂为这事吵闹不休的时候,又一个糟糕的消息传了过来。

    西北大旱。

    据奏折称,西北已经有三个月没下雨了,这对农业水利落后的古代来说,简直是一场噩梦。

    数月无雨,赤地千里,庄稼人畜尽皆干渴而死,许多土地如同皲裂皮肤一样可怖。饥民相食,亦或者成为了流民,落草为寇,亦或者饿死,陈尸于道。

    赈灾粮食已经派发出去了,然而还是远水不救近火,这只是杯水车薪。

    西北大旱已经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,几乎年年都会这样,只是今年更加厉害而已。

    坐在龙椅上,看着下面吵吵闹闹的朝臣,永和皇帝忽然想起了白亦容,他曾经说过对付干旱是有办法的。

    而听听这些朝臣们的话,居然还有要他发布罪己诏,向天求雨,以示诚心。

    简直是荒谬至极!永和皇帝虽然敬鬼神却远之,也不是愚昧的人。他自认自己上任以来,兢兢业业,大燕朝也在他的治理下,蒸蒸日上。现如今,这些人只差一步指着他的鼻子道,你是个昏君,所以上天降罪于百姓。

    永和皇帝已经不耐烦听下去了,便道:“朕将释放农官白亦容,令其前往西北指导田业。另,纵马行凶案非白亦容指使,错不在他,朕特此为他正名。”

    这话一出,百官顿时哗然了。

    一个言官出列:“皇上,此事不可,白亦容尚是带罪之身,如此一来,百姓不服啊!”

    永和皇帝却是难得地耐心道:“且不说已查实此事罪不在亦容身上,就是有罪,朕也要他以自己的才学将功折罪,惠及众多百姓。”

    诸多言官气得跳脚:“皇上不可!”

    这还是皇上第一次这么坚持己见。

    永和皇帝说:“朕已有决心,诸位无需再进言,退朝吧!”

    是日,永和皇帝便派人前往伤者死者家里派发抚慰金,并且让大理寺和刑部结案公告,为白亦容正名。

    左相秋云飞得知皇上如此,气得内伤,然而又不敢发火,以免落人把柄。即便如此,他还是一只老狐狸,没有轻易显露怒色,表情也是一如既往的淡淡的。

    白亦容在牢房里蹲了两个多月,总算是呼吸到了自由的新鲜空气。

    一顶软轿停在了牢房之外,太监李勇德等待他多时了。

    见白亦容出来,李勇德便道:“圣上有旨,快跪下来接旨。”

    白亦容依言下跪,听得李勇德念道:“……朕命白亦容为钦差,前往西北赈灾,指导田业,待赈粮结束后,再归还殷都……”

    听到后面,白亦容已然明白了,这皇上是在给他一个立功的机会。此次前往西北,不求他安抚流民,重点在于指导田业几个大字,只要他能让西北干旱哪怕缓解上稍许,那也是大功一件。

    想明白后,白亦容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。

    用那句话反着来说,现在是最坏的时代,却也是最好的时代。

    今天还是去庄上巡视,佃农们都认得他是农官大人,纷纷跟他热情地打招呼。稻田已经收割完毕了,据统计,今年的收成远胜往年。这其中,白亦容的功劳不可小觑。皇上的私库和国库也因此满满的,令他很是龙心大悦。

    在皇上眼里,白亦容简直就是可投资的潜力股,这不,才投资了一套房和银子若干,就回报这么丰厚,这个钱花得值!

    白亦容巡视完田地后,又跟当地的老农闲聊到中午,这才回家去。

    马车行至闹市区的时候,突然冒出一个人挡住了马车的去路。车夫忙勒停马车,不高兴地看着那横冲出来的人,怒道:“你是什么人,为什么挡住我们家大人的去路?”

    “白大人……”那人根本就不理会这个车夫,直喊白亦容,而且喊得极大声,声音远远地传了出去,所有路过的人都不由得侧目,纷纷驻足,围观热闹。

    白亦容掀开帘子,看到了一个身材瘦削长相刻薄的人,正一脸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,他不由得微微蹙起眉头。

    “你挡在路中间做什么?”白亦容没有下车,而是直接质问他。

    那人也不尴尬,反而自我介绍道:“在下夏承学,想邀请白大人参加殷京学子中秋诗会,不知道白大人是否愿意赏个脸?”

    白亦容见他神情倨傲,正要开口的时候,夏承学接着说:“久闻圣上称白大人才高八斗,是以特地赐官农官,白大人不会认为皇上所言是虚吧!再者说,殷京学子联名邀请白大人,白大人不会不给我们这个面子吧!”

    这一句话就是在逼迫白亦容出席诗会,明知道他就是个泥腿子出身的,对诗文很有可能一窍不通的,这人还这样,显然是故意的。

    这人一开口,就让白亦容得罪一大片人。首先是皇上,其次是整个殷都的文人。都说口舌为剑,说的就是这种人,一开口就可以死人的那种。

    白亦容心里冷笑一声,能轻易被激怒的白亦容就不是圣上赏识的那个人了。

    他开口说:“阁下不知道农官所为何意吗?指导田业,劝课农桑。你要是行的话,就跟我比种田,如何?”避而不谈诗词,直接要这人跟他比种田,白亦容才不跟他纠结文采。

    谁知,那人露出了轻蔑的笑:“农官大人这是承认自己无才吗?”

    竟是步步紧逼,要他当场承认自己目不识丁。而且,他还把永和皇帝搬出来,自己再否认,无异于扇永和皇帝一巴掌。

    白亦容心有不悦,冷冷道:“你这人好生莫名其妙,我跟你一不熟二不相识,路上拦住我的马车不说,还当面讽刺我文采不行,你是哪根葱哪根蒜,就算是泥人,也是有几分性子的。”

    见白亦容说话这么直白粗鲁,那人的脸顿时涨红了,扬言大喊:“你心虚了吧,圣上若得知你不过是个草包,还会这么看重你吗?”

    这喊声立刻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,在场的人顿时哗然了,原来农官大人是个腹中无墨水的草包啊!

    白亦容忍怒,这人现在的举动无异于将他的尊严直接扔到地上踩。这是看他没有背景好欺负是吧!要是其他官员,早就叫人来将这人架走了。

    这时,后面被堵住的马车派了人过来:“有事挪到一边去说,你们堵在这里,后面的人怎么过去?”

    夏承学还要再说什么,一个人开口了:“再不济也是农官,人家还会种田,有本事你也去种田,让皇上赏识你啊!连个进士都考不上的人还敢出来丢脸。”

    夏承学满脸通红,这话刺中了他的痛处了。然而,早已有人过来,将那夏承学粗鲁地架到了一边去。

    那个夏承学犹自不甘,囔囔着:“白亦容你个草包,你欺君罔上,你根本就是不学无术……”

    又有一人过来,将一块粗布塞入了夏承学的嘴里,那夏承学满脸涨得通红,话被塞在嘴里头吐不出来。那块粗布也不知道是擦什么的,夏承学只觉得恶心得胃里头泛酸,直想吐出来。

    白亦容身后的马车里,一个人听到了这叫声,不由得微微一笑,真有意思,看来这个中秋有热闹看了呢!

    白亦容看了看帮助自己解围的那人,知道这是在帮自己,于是冲他抱了抱拳,然后上了马车。

    待回到了家里头,白亦容才问车夫:“方才那身后帮忙解围的人是哪位?”

    车夫想了想,说:“马车上有二皇子府的标记,想来是二皇子了。”

    二皇子是什么人,白亦容没概念,他到这里,既无同年也无同党,几乎可以说是两眼一抹黑。好在他忠心耿耿,所以在皇上那里算是记了名的。

    白亦容直觉地觉得跟皇子们扯上关系没好事。不过,那二皇子不出面,想来也有其他的意思。说不定,只是单纯觉得自己挡道了,才派人帮自己一把。白亦容摇了摇头,但愿是自己想多了。

    宫里发出昭告,中秋皇上要于临海听涛举办宫宴,令五品及五品以上官员随行。永和皇帝还特地令李勇德给白亦容传口谕,特许他这个六品官跟随圣驾。这般恩宠,恐怕就是左右相都不曾有过的。

    临海听涛,是殷都附近建阳镇一道闻名遐迩的风景。

    这建阳镇东临大海,西倚横屏山麓,南襟鱼米之乡,北枕国都殷都。

    泥沙被海水冲刷到建阳镇的海岸上,日复一日,便形成了一个月牙湾,月牙湾拥着著名的明月湖,只留一个口跟大海交流。每逢秋分涨潮之际,明月湖无风无浪,湖面平静,然而却听得轰隆隆的惊涛骇浪之声,闻者无不称奇。

    因而,未到秋季,明月湖的船坊便开始热闹起来,不少文人骚客和权贵之家慕名而来。皇上也不例外,打算从月牙湾出发,顺着退潮的潮水离开明月湖,进入广阔的海域,沿着海岸线游逛一圈。

    白亦容坐着自家的马车,跟随着永和皇帝,来到了明月湖。为了这一次的中秋盛宴,官府特别造了一艘结实的楼船,高达三四层楼,约有十余丈。

    永和皇帝下了马车,带着一众臣子浩浩荡荡地登上了这艘船。

    酉时时分(即现代时间五点到七点),船开始出发,宴会开始。

    整艘楼船灯火通明,在茫茫水上行驶,犹如黑暗中的一盏明灯。

    这艘前所未有的大船在风的驱使之下,迅速离开明月湖湖口,进入了波涛汹涌的大海。趁着夜半退潮的急流,船快速航行。当夜,万里无云,皓月当空,放眼望去,大海之上是一波又一波的碎金色光点。

    永和皇帝酒酣之际,诗兴大发,便下令众臣以月为题,写一首诗词来。

    座位最末尾的白亦容微微一笑,写策论他不行,写诗歌他却是实打实的在行的。他醉心于华夏历史,自然也钻研过诗词一道。却见旁边的一个五品官员冲他一笑,露出了明显不怀好意的表情来。

    这个只会种田大字不识的泥腿子也上得台面?切,就看他们这些文官这次如何将他的脸皮扯下来,扔到地上,狠狠地踩上一遍。

    永和皇帝已经下令分发纸笔墨,让众人写诗了。等他想起了白亦容的时候,心里有些后悔,万一他这次出丑了呢?那不是应了百官那句话,白亦容无才。

    不过,皇上又不好收回成命,再者他也好奇白亦容是否能够做出一首诗来,哪怕是一首打油诗也好过什么都不会。

    虽然是他钦点的农官,他还是希望白亦容至少有点文采,但愿他能给自己长点脸,永和皇帝摸了摸脸皮,心道。

    然而,看热闹的可不止一个。白亦容身边的一个官员忍不住笑着轻哼一声:“白大人,待会儿还请多指教了,想来大人的诗作必将惊天地泣鬼神。”

    白亦容输人不输阵,说:“彼此彼此。”

    他抬头巡视一番,许多人正苦思冥想,还有人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,见白亦容看过去,那些人便露出了鄙夷而又骄傲的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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